读懂已是不惑年
□温升永
自从高中外出求学,到大学,到出来工作,故乡于我如奔驰的列车渐行渐远,也如朱自清在《冬天》里写到的那样 ,从此故乡只余冬夏,再无春秋。
若不是因为今年的疫情,可能如老家的人说的,“年到初三四,各人打主意”,然后一溜烟又回城里去了。因而今年春节在老家待了自工作以来最长时间,百无聊赖中拿出老家自己学生时代的中学语文书来看。
在万籁俱寂的夜晚,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重温当年鲁迅的《故乡》、秦牧的《大自然警号长鸣》、贾平凹《我的小桃树》……
想到如今自己也因为疫情被困在故乡,在故乡间放慢着终年奔波劳累的脚步,和母亲漫步在空旷的田间菜地,也一个人静静地走进空气清新的后山看日落日出,闻花香鸟语,想到如今骇人听闻的疫情,原来有识之士秦牧早在1984年就写下了《大自然警号长鸣》,告诫人们要警惕飞禽走兽的减少,大自然已经向我们发出了警号。在严峻的疫情面前,我们每个人也像贾平凹的小桃树一样多么弱小,而往日的我们是多么傲慢……
深夜,在故乡翻看着自己学生时代已经有点泛黄的书本,回想起少年读书时的囫囵吞枣、不求甚解,然历经岁月的沉淀,读懂时已是不惑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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